次日清晨, 李寒窑走在上学的路上, 他的校服上还有黏痰的痕迹。 远处的巷子里,修车工阿良蹲在地上,他一边打着手机游戏,一边叼着烟骂骂咧咧。 与昨天不同的是, 这次阿良只有一个人。 从这里通过学校的路有很多条,李寒窑完全可以绕路。 但是, 他最终还是走了过去。 “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