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若天籁般矛盾的琴音响彻，瘦老头神色一怔，随后忽然状若癫狂起来。

“哈哈哈哈！”

他一边疯了似的大笑，一边又满眼热泪，到处乱跑。

“贼子作恶多端，该死，杀人偿命！”

他一手握住匕首，就要刺向自己的心脏，神色看上去大义凛然，竟连气息都显得浩然。

“不，杀人才是乐趣，生命终结前的哀嚎、他们垂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