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了吗?”阎埠贵心底发怵,继而有些羞恼:“你们还想不想吃肉了?” 饭桌上的人,个个垂头不语,连咀嚼口腔内食物的力量,也是轻轻的。 心里却在想着,这事儿,当初还不是你闹成这样的? 坐在上首的阎埠贵,扫了一圈又一圈,然后,镜片后的机智眼神,放在了一个扎着小辫子的人头上。 辫子长,好抓,就你了! “解娣啊,”阎埠贵微微探出头颅,轻轻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