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毒发作之后,我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,我在院子的树下放了一把摇摇椅,我就坐在上面轻轻的摇晃着,等待着虞卿洲回来。 傍晚的时候虞卿洲回来了,见到我变得虚弱的模样,他整个人也变得凝重起来,特别是在看到我手腕上红点的时候,他的周围仿佛要结一层冰。 其实我一直想找虞卿洲说件事,但我总是忘记,不过这次蛊毒的痛苦让我还记得。 “虞卿洲,无妄花在你那里吧。”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