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定脚步,仰头看向这些路灯,有的槐树枝丫已经完全遮住了脚步,就算是晚上开灯,光线因为被遮挡也变得十分微弱。 况且这槐树属阴,很容易召集不干净的东西。 这整条街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阴冷阴冷的。 虞卿洲安静的走在我的身边,他之前说在旁边袖手旁观,就真的背着一双手在我旁边慢悠悠的走着,就跟出去遛弯的大爷一样。 我本想开口跟虞卿洲叨叨两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