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没有告诉我爸妈的毒怎么样了,能不能解?” 胡伯的眼睛一瞪,“你在质疑的我医术?” 我赶紧否认,“那倒不是,只是那人偶在下毒的时候太过于自信了,所以我还挺害怕的。” “把心放在肚子里吧,我要是都治不好的话,那这世界上就没人能治好了,对了,你说的虞卿洲是怎么回事?”胡伯说着眼睛瞥向我。 看,胡伯还是很在乎虞卿洲的。 我现在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