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卿洲脸色缓和了一些,“看来你也很关心我。” 嗯?也? 我还想问谁还关心他呢,谁知道他转身就走进了隔壁的房间,都不给我问话的机会。 虞卿洲走后,我带着凌烈进了屋。 刚才受到惊讶的凌烈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,看来他的忧郁气质是从小就练就的,尽管只有十岁的样子,他的周身依旧萦绕一股悲伤忧郁的气息,就有种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