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身上,好像也说得过去。 顾长德看着顾长欢,脸上有惊诧有怀疑,还有几分复杂,最后转为无奈,只见他摊了摊双手,说: “这话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,我肯定内心啐他一口; 但是这话是长欢你说的,我还真就信了。” 顾长欢笑了一下,摸了一下胸口碎裂的衣衫,依稀还能闻到死亡的气息。 顾长德有些好奇的问: “长欢,那虫后长什么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