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欢接过酒碗,笑了笑,一边心想我的窖藏可没那么容易被喝光,一边和彭炼天撞碗之后也喝了个干净。 两人这一喝,便喝到了东方既白。 顾长欢酒量还算可以,离开的时候也有些微醺了。 彭炼天就更不用说了,把长脚凳当做床榻睡了整晚不说,半梦半醒间还在抱怨顾家给客人睡的床怎么这么窄又这么小。 等到第二天他在脚凳上睡醒的时候,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了,还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