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光滑的岩石,密不透风。 而他如今所躺的位置,竟是一张粉白相间的卧榻,比起那破屋的破床,倒是要舒服许多。 在床榻的一侧,放着一座梳妆台,其上摆放着各种水粉胭脂。 旁边的衣架上,挂的也尽是女儿家的衣物,若非是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,他甚至会以为这房间的主人是个大家闺秀。 他轻轻的呼了一口气,起身走向了不远处的石门。 只见石门之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