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?”盛元帝皱眉想了想,发现完全没有印象,抱拳轻咳一声,说道:“朕之前一直在听你说话,没有留意其他人。” 听见这个理由,江善是哭也不是,笑也不是。 最后娇娇的嗔过去一眼,和他解释道:“您看,不论是慎妃,还是贤妃,或是惠昭仪,她们的一言一行,都是借着云棠的话,来把事情按在我身上,唯独敏贵人......” 她皱眉想了想该怎么描述敏贵人的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