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,空气里的温度,似乎瞬间降下几分。 江善回过神,抬起袖摆遮住襁褓,平静的收回眼神,嗓音毫无起伏道:“原来是江世子,请起吧。” 江擢谢恩,依言起身,眼睛规矩的落在地上。 相对而立的两人,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,但不论从肢体动作,还是语言神态,没有半点亲近和熟络,倒是流露出浓浓的生疏和距离感。 说是连陌生人都不如,那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