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钰望着盈盈垂泪的人,极力扯动嘴角露出笑容来,“二姐,我没事的,太医说躺上半个月,就又能跑能跳了。” “你就哄我吧......”这话江善哪里会信,“都怪我,要不是受我牵连,你也不会受伤......” 盛元帝揽住江善肩膀,将她往自己胸前靠,指腹擦过她的眼尾,深敛的锐利自眼底深处乍现,神情骤然冷峻。 江绍鸿难掩愤然道:“娘娘怎么把罪责往自己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