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 仪元殿内,沐浴过后的盛元帝,携着满身水气出来,绛红色的龙袍换成宽松的便服,长发全部放了下来,只用一根暗红的发带,把上半部分松松束起,发尾染着些许湿意,褪去白日的威严和强硬,换上独属于一人的温柔和纵容。 他试探地靠近床侧,待见江善没有露出异色,这才来到她身旁坐下,抬手捏捏她的鼻尖,轻笑道:“真是个娇气的,那些千金难求的佳酿,被你嫌弃成什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