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都想尽了,你就一点不放在心上!” 陈氏几个快步来到江善跟前,伸出手指狠狠点着她的脑袋,“你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么,我之前的几万两银子,让你拿去水花都不见一个,你手上有帮你父亲法子,怎么就不知道张张口,你是锯了嘴的葫芦么,整天闷不吭声,我真是欠了你的!” 一想到与让侯爷起复的机会失之交臂,她这颗心就痛得难以呼吸。 江善捂着被点痛的额头,脚下小心地往后退,余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