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......”江善紧张的羽睫轻颤,试着抽了抽被抓住的手,对方却像是毫无所觉,将她的手包在掌心,不轻不重地揉捏着。 听到她满含祈求的语气,明知故问地垂首浅笑:“嗯?怎么了?”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,从他宽厚的胸腔发出,携着轻轻的震动和磁性,又像是含着无限纵容,听得江善白皙的耳尖,不争气地泛上羞赧的粉色。 就在她整个人都快冒烟时,梁珠端着茶盏进来,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