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到陈叙言面前,轻声问道:“表哥这个时间,不是该在书房温书么,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?” 陈叙言抿了口茶,耳廓泛起尴尬的红色,不敢去看对面的人,小声解释道:“我才听身边的人说,表妹将那院落摆件借给了大妹妹,之前是我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,万望表妹多多包涵。” 说着,他起身朝着江善行了个揖礼。 昨日从琅萱院离开,陈叙言心底是有些生气的,他的妹妹虽然有些调皮,却绝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