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清瘦的背影,很快消失在江善眼前。 “姑娘......”流春轻声唤了一句,面上似有忧虑,“表公子是不是生气了?” 江善靠在榻上,半闭着眼睛:“纵使表哥生气,我也不能拿阿钰送我的东西犯险,那边才因我挨了打,谁知这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呢。” 尽管陈昕言挨打的事,是她自己咎由自取,但这世上多的是人,将一切的罪责根源推到别人身上,从不会认为自己有错。 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