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软怕硬罢了。” 尽管陈府同意她和沈恒枫的亲事,想必定是没给两人什么好脸色,在陈昕言的心里,让沈恒枫难堪,怕是比割她的肉还要让她难受。 流春闻言,从鼻子里轻哼一声,“奴婢听府里的人说,原本给表姑娘准备的嫁妆,让老夫人减去了大半,留下的多是些大件的箱柜等物。” 这难保不是在防着陈昕言,将自己的嫁妆变卖成银子,来供沈恒枫日常开销。至于其他值钱的物件,恐怕不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