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,说道:“这种人留在京城也是祸害,背地里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呢。” “表妹说的是。” 不同于一般官宦子弟的骄纵恣意,陈叙言自身温文尔雅,对那些倚势凌人、横行霸道的纨绔,自是看不上眼的。 陈昕言眼睫飞快颤动两下,遮住眼底挣扎的神色。 除了一直在状况外的陈昕言,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,直到外面马氏让人来叫一双儿女,说时间不早该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