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忍受,但少部分,偶尔的时候,还是蛮可爱的。” 他略停了一下脚步,伸手去摸降谷零脸上的擦伤,笑起来,“好像伤得有些严重,已经红肿起来了,就像是脸上蹭了一大块颜料一样。” 油画的颜料。 降谷零下意识抬手摸脸上那块红肿的地方,没说话。 “我没有随身携带药物的习惯,”克恩轻松地眨了眨眼,“先去吃杯冷饮,再一起治疗一下吧,勇者大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