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有多厚,才需要动用到剪刀。 李想曾经拿回来一瓶雪花膏,让她擦手,也不知她没舍得用,还是擦了没用,反正李母的手一如往昔的粗糙。 靠在椅背上,深长的叹息从鼻腔里溢出。 还是得想办法调岗才行。 这次去轧钢厂实习,得要找机会跟厂里的领导们处好关系。 李想的手指无意识的敲击在桌面,一边思索着如何处好关系以达到目地,一边又在想母亲适合调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