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道么……或许确实是吧,”卡迈尔轻声嗤笑着,“但你知道我当年是做什么的么?” 詹妮老老实实地摇摇头: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 “我做过更离经叛道的事,”卡迈尔淡淡地说道,“我们所有人都是……我们是被千挑万选出来的最离经叛道的研究者,所以你在研究的这些东西对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,我很乐意与你一起研究它们。” 詹妮欣喜地低下头去:“卡迈尔大师,这是我的荣幸。” “在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