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阴险了。

太狡诈了。

苏铭渊从未见到过如此狡诈阴险的人。

明明有着祖师降临，能够发挥出一品天人境战力，但窦长生却是装作弱小，表示自己柔弱不堪，任由他们玩弄。

如今苏铭渊光是想到剑气冲霄堂发生的事情，就不由的心中生出羞怒。

当时看似是自己戏弄窦长生，实则是窦长生玩弄自己。

直接把自己当做了舞台上面的小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