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厅堂里走了几步,便从背包里取出一包白米往地上一撒,厅堂里也没有风,那包米却骨碌碌地往一边滚,诡异得很。 巴木也在家乡见类似的情景,沉着脸跪倒在地,双手合什,嘴里念念有词,两人这一搭一和,黄老板的脸都绿了:“秦老板,你们这是?” “我在找阴宅的所在,我兄弟是在跪亡人,不冲突。”秦海淡定道:“我看过了,地基有重新打过的痕迹,这是在原来的基础上扩大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