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意极了。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某种大人物,这些人都要畏惧自己,讨好自己。 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是,一个已经喝了两杯威士忌的男人,起身默默跟着在他的身后! 来到厕所。 阿贝多将裤腰带解开,他的腰围就跟水缸似得,看上去极为离谱。 “嘘嘘——” 放了一通水,但是阿贝多感觉还没有尽心。 人在什么时候最脆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