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总算是听清楚了。

小眠一直在喃喃的叫爸爸。

小眠的眼睛半开着。

目光松散的，就落在迟暮的身上。

很显然，小眠在麻醉的情况下，不清醒的将迟暮认做商屿谦了。

小眠努力的抬起一只小手。

嘴里还在喃喃的喊着：“爸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
每一个字，都像是硫酸一样滴在宋星也的心上。

腐蚀着每一个细胞，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