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未必。” 李子夜笑了笑,应道,“正所谓久病成良医,只有病人,才最了解病人,而且,王妃也没有见过我,只要世子和西南王不要拆穿,试一试,也无妨,不是吗?” “不行,这太胡闹了。” 祝青歌直接拒绝道,“我母亲的情况,最近很不好,已不能经受过多的刺激,我知道李兄是一片好意,但是,我不能拿母妃的安危冒险。” “世子。” 李子夜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