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!” 渡边小叶转头,对惶惶不安的两名驾驶员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。 两名驾驶员身子一颤,原本的声音就像是鸭子被扼住了咽喉一样戛然而止,但依旧忍不住瑟瑟发抖,祈求地看着渡边小叶。 现在这一位船长其实正是原来的副船长,大副还是原来的大副。 能够做到这个位置,语言的沟通对他们来说早已不是什么代沟。 船长原本就是渡边小叶这边的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