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今天见到龙女的第一面她总是脸色苍白，行动迟缓的样子，原来是一直忍受着这样一种摧残的疼痛。

施清海惊讶地看了一眼龙女，此时她没什么反应，只是看着自己的手发呆，似乎对这样的疼痛已经完全习惯，习以为常。

一时间，施清海心里竟有一种疼惜的感觉。

她才二十出头，是一个女孩最好的年纪。按照普通人来说，她才大学刚毕业，人生还有很多精彩没有铺开，未来可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