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,似乎都不可能。 就像现在,施清海笑容满面地走进屋内,娴熟地将水果袋子放在桌上,乐呵呵道:“阿姨您好,最近身体恢复得怎么样,可以正常行走了吗?” 梁母纵有千般语言,也只能憋在心里,牵强地笑了笑,道:“恢复得很好了,谢谢您的关心。” 这时候的梁母不复上一次见到施清海的凶狠了,而是态度底下卑微,两句话就将两家人分在了对立面,形成对立关系。 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