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伸出了手,尝试去接触刚才那微弱的光芒。 可是不管施清海怎样努力,指尖总是同那微弱的光点保持着一段微不可触的距离。 无法触碰,也无法拥有。 它走了,终归消失。 这个念头刚在心里升起,施清海便感受到了一股不可言喻的剧烈疼痛。 这种疼痛撕扯施清海的身体,好像要将他分作两半,黑暗如潮水般快速褪去,施清海挣扎着睁开双眼,却只看到斜斜的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