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,两包口味郎。”说着,又要操作鼠标,点开下一局。他这样生活已经快十年了,这个位置就是他的家,他清楚地记得机器更新了四回,沙发椅也换成了电竞椅。 唯一不变的是,他还在这里,除了身体实在酸臭得引得旁人投诉了,他才会去开个钟点房,洗个澡,搓一把衣服,其余的时间,他都泡在这机房内。 “操!这是要死在上面啊。”老金暗骂一句,默默走开了,不多时,便将一包蓝楼和两包口味郎砸了过来,鸡窝青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