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遮没就是那许易许先生吧?” 黑袍中年一抬马鞭,指着许易喝道。 “正是许某。”许易很奇怪,这人和自己从未照过面,缘何认识自己。 黑袍中年道,“某此番来,正是找,家中有急事,久闻许先生文辞,书法,皆是一绝,家母非要请先生代为录书,这就走吧。” 说罢,指着江先生道,“江兄的书,在我龙腾阁卖得向来不错,我龙腾阁也没亏待江兄。但江兄当知道什么事儿该写,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