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而立啧啧道,“我说许兄今非昔比,许兄还故作矜持,看看吧,如今对标的已经是宫羽裳那等人物了,可怜似我之辈连想也不敢想。” 许易摆摆手,“行了,你我乃是故人,就不必虚礼了,不然可就没完没了了,闲话不提,我敬你一杯。” 石而立哈哈一笑,端起酒杯,和许易轻轻一碰,共饮而尽。 事到如今,两人之间已没什么利益牵扯,闲谈起来,已能各凭心意,石而立见闻广博,许易见解独到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