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孽障,跪下!” 安庆侯指着房屋正中的高家祖宗牌位,厉声呵斥。 阴柔公子直挺挺地在蒲团上跪了。 “你可知罪?” “祖愿不知。” “不知?你,你……” 安庆侯气结,劈手取过牌位前的家法,重重在阴柔公子背后扫了一记。 阴柔公子吭也不吭,安庆侯连击三记,方才罢手,“说,为何懈怠,真以为我高家非你不可?” “祖愿绝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