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腾到城墙左近,亮出官戒,从容通过,又上了铁轨,一路辗转,日头将将西落,来到浮屠山脚,取出玉牌,在山下行人司换了飞马,腾空而上。 还未落上青坪,一道清丽的绿影飞扑而来,“公子,你回来了。” 正是晏姿。 此番离去,仔细算了,已近一月之期,主仆相聚以来,以此次别离最久。 许是思虑过甚,晏姿似有莫名感应,近日来,总觉心惊肉跳,茶饭不思。 此刻,许易活生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