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了,何须藏头遮脸。” 许易这一惊,非同小可,心道莫非此人能隔物观人,竟比自己那知微知漏的本事还要玄妙。 似乎瞧出许易的震惊,棕发女郎咯咯笑道,“易虚先生,您多虑了,您的面目,奴家见过,俊朗不凡,哪里能忘。而前番,先生于升龙台的绝世英姿,羡煞多少大家闺秀,于今,先生之名,垂于广安,先生之貌,百万人尽识,就凭着那张凭证,小女子知晓来的是先生,难道会难么?” 许易松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