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,双目有些无神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但此前的暴怒和怒极时流露出的杀意早已烟消云散。 我忽然间觉得,与其看她这么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,还不如跟之前一样,任她骑在我身上好似捶破鼓一样疯狂爆锤我呢。 这绝对是一种特别贱的想法,可它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了,而且一发不可收拾,难以按捺。 “那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