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边身子,哼哧哼哧的喘息声极其粗重,女人在帮他缝合伤口,神态温柔,动作很仔细,男人疼的龇牙咧嘴的。 女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抬头看了男人一眼,从地上拾起一截儿树枝,轻声道:“咬着点吧,实在忍不住了就叫两声,叫两声或许会好受一点……” 男人已经疼的眼泪汪汪的了,但还是执拗的摇了摇头,闷声道:“不叫了,前半辈子叫够了,以后再也不会叫了。” “你说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