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我掉头回去拉老白,这孙子也真是不要命了,这种情况下还敢继续在这儿待着,我上去拉他的时候还有些犹豫,我知道,他是舍不得这辆车,我们出去办事少不了这么个东西,可这时候了谁还顾得上这个呀? 一道火舌忽然从地盘下面吐了出来,“哧溜”一下在老白脸上舔了一下,一张脸上的所有毛发立即全都变成了一颗颗卷曲的黑色颗粒,我都能嗅到她脸上的烧猪毛味道,至此,这孙子才终于明白火势已经不可挽救了,灭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