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凄厉叫声一浪高过一浪,到最后几乎已经到了渗人的地步了,我和老白在门口就觉得毛骨悚然。 “要了爷爷的命哟!” 老白叫苦不迭:“这可真是热闹了,好端端的生出了这档子事儿,一个闹不好就是天翻地覆哟!” 这是个神经线条颇为粗大的主,打认识起,我还是头一回见他如此。 不过,此时形势紧迫,也不是询问的机会,我撞开房门便冲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