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我师父钉在原地,大概在他心里,无名氏比张歆雅身上的那位要危险太多。 “那个……怪我没说清楚。” 这时,我体力稍稍恢复,插口道:“她这回……确实是救了我一命。” 我师父也不理会我,在无名氏面前来回踱步,对方倒也淡定,盘腿而坐,红裙散落,几乎洒满了半个炕,始终在微笑着。 “有意思。” 须臾后,我师父点了点头:“你应该是牺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