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剑伤很重,皮肉翻卷,剑锋仍旧停留在我胸腔里,但我却感觉不到疼痛,定定看着“滴滴答答”落下的鲜血。 我师父持剑的手在轻轻颤抖着,每一次颤抖,滞留在我胸腔里的剑锋还会活动一下,刮擦骨头,声音有些刺耳。 “老舅……” 张歆雅大概是最先回过神来的,喃喃道:“你到底做了什么呀……” 不仅是她,鹞子哥和老白也是一脸呆滞。 “别怪师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