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抚,好说歹说总算让老白消停,这才蹲下检查鹞子哥的伤口,扯烂被血水染成暗红裤管后,下面的腿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了,到处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。 想着他成了这模样还扛着我跑了一路,这上面的伤口其实有一多半都是代我受的,我心里堵得慌,眼睛鼻子发酸,狠狠揉了把发木的脸,才颤着声跟鹞子哥说以后他就是我亲哥,让我往火坑里跳也绝对不皱一下眉头。 “哈哈,行,我鹞子走南闯北一直都是孤孤单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