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用了,搁在大梁,就是通房丫头,虽说没名没份,可是跟寻常的丫头那也是不一样的吧!” “唉!那又怎样,总归是我们自愿的,当初主子可是问过我们是否愿意上席,既是自个儿愿意的,就不能愿主子无情。” 两人说话声慢慢小了下去,林珑坐水桶边听了个全。 她倒只是拖了鞋子,拿了帕子把身上擦了擦,并没钻进盆里洗,这儿可是敌国营帐,她没那么大胆子,再说那个诺布随时都可能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