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院,见他不在,气不打一处来。 这时,房门开了,出来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,手里还端着一盆脏衣服,看样子是要洗衣服去。 “娘,我不是说了吗?这些活交给小五子去干,哪用得着您亲自动手。”傅宁溪走过去,抢进木盆丢在一边,扶着婆子坐下。 这是他娘,来了个把月了。 家里今年日子不好过,傅氏担心他在京都没人照顾,就自己坐着马车来了。 其实傅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