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你,不是我的心虚,也不是我对你有所愧疚,若我是祁王,恐怕斩的就不只你相公,朝廷将盐务交给你们邹家,是对你们邹家的信任,可若是这份信任不在了,你们邹家又算得了什么。” 田文茵脸色难看的要命,仿佛受了多大的打击,身子摇摇欲坠。 她一直以为自己有点资格跟祁王妃斗一斗,可实际上,她们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。 林珑缓了下声,又道:“你儿子的事,也不是我们的错,是他陷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