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赶紧去弄炭炉子。 林长栋坐在炕沿,就算身上裹的再厚,也抵挡不住阵阵的寒意,他还是觉得冷。 只是冷的太过,也就分不清是身体冷,还是心冷。 他慢慢扭头看着窗外枝头上的残雪,想起在靖阳城的家,想起母亲云娘,想起在私塾的那些日子。 想起小时候,父亲每逢过节都会留在母亲的院子,那时还有他的姐姐,一家四口围坐在一起,有说有笑,其乐融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