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。 “你们二人这是要一醉方休?”她拉开凳子,坐下了,拎着酒坛子,给他们的酒杯都满上,“要醉就醉的彻底些,刚好我们家还剩最后两坛子酒,这可是好酒,不是村头那些稻杆子酿出来的杂酒。” 田骁北还是不太习惯她现在的样子,却又莫名的喜欢,“喝什么酒都无所谓,只要能醉就行。” 冷燃表情郁郁的,“你若喝不醉,我不介意把你打晕!” 今晚他得好好守着,寸步都